第(3/3)页 赈灾,永远不是你们这群腐儒口中的夸夸其谈!” 四下一片寂静,日光照耀在楚凤歌身上,将他的身影拉得极为高大。 在场儒生纷纷哑口,想反驳什么却又反驳不出来。 鹿观气得脸色涨红,胡须哆嗦,指着楚凤歌骂道:“混帐,混帐!你岂敢如此指责老夫,老夫身为大儒,学问不知比你高到哪里,你有何资格指责老夫?” 楚凤歌向他走近几步,看着鹿观笑道:“孔子曰,三人行必有我师。当日孔圣见两小儿辩日,亦觉得从他们身上学到了知识。鹿观先生枉读圣贤书,却连孔子之言也忘了! 自以为才学渊博,便看不起其他人,你枉为大儒! 真正的儒生应该是,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! 而不是自觉学问高人一等,便蔑视名望不如你的儒生! 你不配为大儒,你甚至连儒生也不配当! 像你这种人,只配称之为酸儒伪儒!” 这番话语引经据典,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,如一把尖刀狠狠扎在鹿观胸口上。 这位知名大儒捂着胸口,身体摇摇欲坠,脸色忽红忽白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 周围的人大惊失色,急忙上前扶着他:“鹿观先生。” 鹿观振臂将扶他的人推开,面色惨白,颤抖着道:“竖子……竖子!” 楚凤歌道:“最后,我再作一首诗送给你,听好了! 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假令风歇时下来,犹能簸却沧溟水。 世人见我恒殊调,闻余大言皆冷笑。宣父犹能畏后生,丈夫未可轻年少!” 鹿观如遭重击,浑身颤抖,面白如纸,再也忍不住,仰天喷血,直接栽倒了下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