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慕容煜是狗鼻子? 头顶突然传来如玉磋磨一般的儒雅嗓音:“令楼主,我到迟了,实在不好意思,最近教中事务繁忙。” 虽是致歉,却毫无歉意。 听起来理直气壮的。 令檀琴一个激灵,从床上坐起身来,目光投向略显凌乱的书桌上,书桌上一堆杂乱的纸下面,藏着一封信封。 是了,这才想起来,昨日玉衡教教主送来书信,越他见一面,商讨如今朝堂局势。 他赶紧从床上起来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,又凑到梳妆台前,想补个妆。 谁知慕容衡沂直接拽住令檀琴的手腕,道:“楼主,事有轻重缓急,我们还是先坐下来谈事情吧。” 令檀琴的手已经摸上了盛着口脂的盒子:“不,仪容是命,命最重要。” 慕容衡沂从鼻腔间发出一声轻笑:“楼主,我并非在与你讨论,而是在命令你。” 说着粗壮的大手便覆上令檀琴的手,抢走那口脂盒子,拉令檀琴去书桌前坐下。 被迫用花了妆的脸见人、失了仪容这条命的令楼主蔫巴巴地等慕容衡沂发话。 慕容衡沂手中拈着一枚棋子,道:“首先,我要和楼主您确认一下,悦山楼的宗旨,与玉衡教是否一致。” 令檀琴毫不隐瞒,直截了当道:“我们悦山楼,惟愿落苍国山河太平,将那起欲图搅乱山河的小人赶尽杀绝。” 他怀中抱着琵琶,细却有力的手指轻轻撩拨琴弦,此刻弦上传出的铮铮琴音却带着隐隐的杀气。 慕容衡沂的袍子无风而动,书桌一旁的兰花盆栽毫无征兆地断了叶片,成了一盆“秃头盆栽”。 “好!”慕容衡沂露出一点吝啬的笑容:“果然是令楼主,与我的想法,不谋而合。” 令檀琴忽地又扔下那琵琶,眉间轻轻蹙着,似乎笼罩着一层愁绪:“只不过,我们至今还未曾找到能揪出燕国奸细的法子。” 第(1/3)页